越想越乱,无力的窒息感瞬间笼罩着我。
我好像被溺死在了过去的回忆里。
直到手术室门开,护士喊了一声,“家属!”
我才能从窒息中摆脱出来。
我踉跄着靠近护士,“怎么了?我儿子怎么样?”
护士摇头,“不太好,他的左肾没了,另一个肾烂了,怕是不行了。”
听到护士的话,我几乎是站不住,耳鸣,头晕,眼前的景象变得虚无。
我倒在了地上,直到护士给我注射药之后才再次清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