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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南汐躲着,断断续续的把一句话说出来,但应淮章根本就没听。

时南汐的眼角渐渐蕴了些许水汽,染上了湿红之色。

她挣脱不开,只得被迫仰着头承受应淮章的吻。

吻势渐弱,凶狠褪去,应淮章变得愈发的温柔起来。

他这是完全把她当成了许听晚,才会如此的温柔......

在时南汐快要受不住,而应淮章也吻够了时,这个突来的吻才结束了。

应淮章还是抵着时南汐的额头,轻声呢喃着晚晚,一声又一声,痛苦又贪恋。

被当成了替身的时南汐,轻舔了一下被吻的微红微肿的唇瓣。

“应总,我是时南汐......”

轻柔略带着几分颤音的话,让沉溺的应淮章瞬间清醒。

抬头时满是柔情的眼眸,已是一片冷沉之色。

应淮章的手指捻过时南汐的唇,动作很不温柔,像是惩罚,又像是想要抹去他的痕迹。

时南汐看似柔韧坚强,可她最吃不得痛,被应淮章揉捻了两下,她就眉心微蹙。

眼里水润晶莹的泪,委委屈屈的要落不落,看的应淮章又是片刻的恍惚。

这个女人处处都在学晚晚,而且学的还很像!

应淮章的拇指摁在了时南汐的唇珠上,“看来陆司尘把你调......教的很好!”

时南汐根本听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,但她也听得出来这不是好话。

眼角的泪,终因受不住疼,滑落下来。

应淮章用拇指擦去她掉落的眼泪,“你这张脸,是不是也动过?”

如果没动过,怎么会这么像晚晚。

“没有!”

时南汐说谎了,因为她不敢说实话,要是真说自己的脸整过。

那五年前继父对应淮章的算计,她就摘不清了,应淮章更不会放过她。

几年前她因为遭遇意外,脸部受伤,确实做了整容手术。

事情的经过,她也不记得了,意外让她的记忆受损,她也不知道自己原来长什么样子。

母亲只和她说,她和继父给她花了很多钱,以后她必须得好好孝敬报答他们。

因为没有记忆,所以到现在她也不知道,自己当年是真的出了意外,需要整容。

还是说继父就是为了设计敲诈应淮章,才故意给她做的整容,所以她才会和许听晚有八分相像。

但不管怎样,她的这张脸,终归是给她惹了一个又一个麻烦。

应淮章后退一步,沉声道,“两件事!”

唇上摁压的力道消失,时南汐刚松了一口气,但应淮章的话又让她的心提了起来。

“既然你喜欢当替身,那你以后就给我当情人。”

时南汐的喉咙一紧,忘了要呼吸。

应淮章竟然要她当他的情人......

他们应家的男人,是不是脑子都有病?

陆司尘让自己的未婚妻去勾引他小叔,而应淮章则是让他侄子的未婚妻给他当情人。

“再一个就是别再让陆司尘碰你!”

真不愧是叔侄,对她提的要求都是一样的。

“如果我不答应呢?”问完这话,时南汐就后悔了,没必要问的。

应淮章是什么人,他想要的谁能说不。

应淮章像是听到了多有意思的一个问题,“那就想想你继父的下场,别忘了你还有个儿子!”

他的威胁可比陆司尘直接多了,也更狠。

时南汐抓着衣角的手都在抖,这一刻,她真是恨透了自己的这张脸。

也恨透了拿乐知威胁她的应淮章和陆司尘,但不会一直这样的,不会的,她会让他们后悔的!

乐知的病会好的,她的生活也会好的,再糟糕的日子她都熬过来了,会好的。

时南汐轻轻应了一声,“好......”

应淮章冷沉的眸光,在时南汐的身上看了又看。

看的她都觉得自己就像是没穿衣服,而被待价而沽的拍卖品。

那种无声的屈辱感,在她身上一点点的蔓延开。

“把你的头发再剪短一点,晚晚的头发没这么长。”

听了应淮章的要求,时南汐喉间一阵酸涩。

之前陆司尘也和她说过,她的头发再剪短一点会更好看。

只是她觉得自己头发的长度正好,也就没剪。

应淮章就直接多了......

“好!”只是剪个头发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应淮章看着眼前乖顺的时南汐,深邃的眼眸微眯着。

这个女人看着总是一副娇弱,我见犹怜的姿态,像是一朵无知的小白花。

可她要是真的那么无知,五年前就不会逃的那么悄无声息了。

不过一个替身而已,攥在手里,也翻不出什么浪来。

时南汐心里一边挂着乐知,一边担心应淮章会让她今晚就陪他上床。

但让她意外的是,应淮章似乎是没什么兴致,并没有让她留下。

但去客房抱乐知时,她又被惊了一下。

那只叫年糕的杜宾犬,此时正躺在乐知身边,而乐知的小脚还搭在了狗肚子上。

她一进来,杜宾犬就抬头看了过来,虽然很开心,但是也没有发出声音,很乖也很安静,满眼期待的看着她。

看到这一幕,时南汐就觉得这狗有点可怜。

她坐在床边,年糕就立马用狗头蹭了蹭她的手臂。

时南汐有那么一瞬间的怔神,她看着自己被年糕蹭过的地方,竟觉得这样的互动有些熟悉。

年糕歪着头像是在等着什么,一双狗眼水汪汪的看着时南汐,看的她有些难受。

“抱歉,我不是许听晚,我是时南汐!”

明知道狗不一定听得懂这话,但时南汐还是和它解释了一句。

那么大一只的狗,又急又委屈的小声嗷呜着,时南汐看得出这狗肯定和许听晚的感情很好。

她摸了摸年糕的头,然后轻轻的抱起了乐知。

直到她离开房间,年糕还是趴在床边,低声的嗷呜着,可怜兮兮的看着她。

人把她当替身,狗也把她当替身......

时南汐刚走出应淮章的院子,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陆司尘。

他指间夹着抽了一半的烟,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抽烟,她一直以为他是不抽烟的。

陆司尘捻灭了指间的烟走了过来,看着他一脸的阴沉,抱着乐知的时南汐不由的后退一步。

“你让他吻你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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